现在证人的证词还不能完全使用，那么接下来就是双方举证的阶段。

包括再次被抓回监狱的韩雨柔也成了这件事的证人。

“我可以用我的生命发誓，韩雪伊的确不是清月，相反，她就是一个小偷，是偷走清月设计稿的人！”

杜茹玥含笑问道，“你这么笃定我的当事人偷走了设计稿，那么请问，你可知道我的当事人偷走多少，又是怎么偷的，你是从而得知她是偷盗的。”

前面两个问题很好回答，但是第三个……

从而得知她是偷盗的？

那是因为她韩雨柔去偷设计稿不成，反而差点没了命。

所以，韩雨柔沉默了。

现在若是什么都说出来，她就是罪加一等。

杜茹玥没有等到答案，看向法官，“尊敬的法官大人，我这里有证据证明，证人一直觊觎我当事人的设计图，涉嫌偷盗，所以她的话，不足为信。”

说着，便将证据用大屏幕投影出来。

韩雨柔若是刚才自己承认这些事情，也算是坦白从宽，可她没说。

被杜茹玥这么说出来，性质就不一样了。

毕竟自首跟被抓，判刑的标准都不一样。

这件事虽然不是本次庭审的案件，但是涉及到被关押人员的并案问题，所以韩雨柔现在不单是不能做证人了，还要继续被调查。

接下来便是中场休息。

杜茹玥挑眉，“怎么样，还习惯吗？”

韩雪伊倒是没什么不习惯，“就是太慢了。”

杜茹玥朝着陆婉晴的方向看去，“若是我没猜错，接下来，她们还有杀手锏。”

“那你有信心吗？”韩雪伊反问。

杜茹玥低笑出声，“没想到你对我没信心。”

韩雪伊也跟着笑，“那就行，我等你凯旋。”

杜茹玥眯了眯眼，琢磨陆婉晴的心思。

旁听席。

慕东辰坐轮椅，有专门的残疾人席，刚好是最前面。

欧雅就换位置，到了他的身边。

“你也看到了，这个韩雪伊的家人都不愿意支持她，可见家庭教育不够。”她叹息一声，“也不是我对出身不好的有偏见，而是觉得一个人能做到众叛亲离的程度，想必这个人的品德也不行，根本不能成为你的助力。”

慕东辰头也不回，淡然开口，“你难道不也是众叛亲离？”

欧雅被噎了一下。

但很快，脸色又恢复过来，“阿辰，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因为我没有养过你，但是你也知道，当初你父亲并没有那么在乎我，你的童年都是请了很多老师来进行教育，我根本插不上手，我其实很有自知之明，我心里面很清楚，我不能拖你后腿，所以，我选择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