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山深处经过这段日子的摸索,已经非常明显的显露出了一特征来——弱的可以进,强的则进不去。所以也不怪大周这边发现的对面之人一个个都那么年轻!
但大家都是时空裂缝,那是不是都是一样的性质呢?
这样套的话,再结合着张三丰可以去,陈玄策却进不去,自然的就能得出这个结论了。
泰昌帝脸色有些阴郁。
某种程度上,张三丰的存在是大周皇室最强大的底牌之一,尤其是在他跨入天人境之后,在泰昌帝的眼中,这就是制衡陈玄策,制衡陈玄策师门的一大利器。
然现在的结果真的很叫他失望啊。
“如果这是真的,那今后还有谁能制得住次子?”
太上皇看着儿子少有的露出怜悯之色。
正当壮年,眼看着就能收拾朝政了,却遇到了这种破事,还碰到了陈玄策这种不可以常理来计的怪人,自家的老四可真是命苦啊。
泰昌帝当然看到了自己亲爹眼睛里的怜悯之色,心里跟吃了苍蝇一样。
但眼下的陈玄策的确成为了一个大难题。
这并非是陈玄策已经露出了跋扈不臣之像,而是帝王心术使然,总想着一环扣一环,彼此制衡然后自己才大权独揽。
现在的情况却是陈玄策已经没有了制衡之人。
张三丰都不行了,那皇室的另外几张王牌就真能见效吗?
而且另外几张底牌是什么啊?
那一旦露面,而且是冲着陈玄策去的,即便不真的祭出,也已经伤了君臣之谊了。
那东西一旦被伤着了,再想修复,可就是难上加难了。
“皇上,老奴且以为,如今之计就该把忠勇伯捧的高高的,然后再晋爵!”
紫宸殿里,裘世安如此说着。
“捧得高高的?晋爵?”
“天下第一冠军侯!”
陈玄策再厉害他也是年轻人,而且之前表现一贯良好,那如何不能试一试呢?
伸手不打笑脸人么。
把之高高的捧起来,捧得他想下都下不来,直接架起来,这是为今最好的计策了。
“走!去慈元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