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确实还在芙蕖身边,没有离开。
他一直对别人怀有警惕。
因为当初他就是无条件相信傅锐,在发现了一些不合法的勾当后,选择引导向善,而不是报警,这才被残忍杀害。
傅锐是他的胞兄,都尚且如此,何况一个与鬼怪不对付的道姑?
傅宴并没有出声惊搅芙蕖,而是安安静静地呆在屋子的角落里。
看着她慢条斯理而又有序地吃饭、洗漱。
“傅宴,你还在那儿,是想看着我睡觉吗?”
芙蕖蓦地开口,倒是吓了傅宴一跳。
她是看不见他没错,但总是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这种感觉真是不好受。
“我……”傅宴听见自己艰涩开口。
芙蕖挑挑眉,果然,他还在她家,一诈就出来了。
傅宴理不直气也壮。
“外面风大,我这个形态又比较脆弱,现在出去很容易就被风吹散了。”
芙蕖垂垂眼睑,懒懒道:“关我什么事?”
“你消散了就没人知道我的秘密,我还是这一片最有声望的道姑,也能凭着这一身份继续敛财。”
“你……你这个女人……”
傅宴气得跳脚,又拿他没办法。
刚才还说要帮他实现愿望,转眼就想要他的命,变脸比翻书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