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白小姐。”
“清理得不错。”
“现在天色也很晚了,那我先回去了。”芙蕖表现得和平常没什么两样。
傅锐并没有起疑心。
“嗯,路上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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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蕖回到自己的宿舍,傅宴已经在这里等她许久了。
他一从实验室离开,身上的疼痛便不复存在,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
好歹也是死过一次的人,傅宴多少对这种不正常的事起了疑心。
芙蕖边换拖鞋,便唤了他一声。
“傅宴。”
“嗯?”
“你怎么自己先走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听见傅宴还好好的在这儿,芙蕖放下心来。
“是有些疼,很奇怪。”
芙蕖遁着声音走过,坐在他旁边,将拍下来的照片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