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高知的博士哪能与邪祟有些什么呢?说出去不被人笑话?
傅锐很爱面子,在这种情况下,他选择了一声不吭,为了保全自己。
虽然这样一来,撒旦当初承诺给他的东西都不作数了,但也好过直接暴露自己,傅锐自我安慰。
芙蕖一直在用眼角的余光观察傅锐的反应。
发现他只是仅仅失态了几秒,眸光便又恢复了以往的精明,镇定自若。
心理素质好极了,并不好对付。
黝黑男人先开了口。
“白小姐,您是用胶把邪祟粘住了吗?可有解胶的办法?”
他不由得对这个年轻小姑娘高看一眼。
这姑娘是有真本事啊!比他们中央灵异局同事的业务能力都强。
【饭统,可有解胶的办法?】
饭统打了个呵欠。
【有的,傅宴的血。】
【傅宴可是白黎上神的小碎片,与撒旦相克,以前傅宴靠近撒旦会感觉不舒服,是因为撒旦实力强,现在撒旦虚弱,便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哦。】芙蕖表示自己知道了。
她露出浅浅的笑。
“稍等。”
芙蕖让梁忠义带话叫傅宴过来。
经历了这件事,梁忠义对芙蕖是言听计从,心甘情愿当她的跑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