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划破了手,会疼的。
魏景砚收起匕首。
“你在干什么?”芙蕖迷蒙地半睁开眼,尾音带着一点小奶音,“还不睡吗?”
“这就睡。”魏景砚眸子恢复了浅笑,放弃了取血。
女孩娇娇软软的,用力捏一下都会喊疼。
他怎么忍心划破她的手,来取血呢?
郝道士被安排在了国师府附近的院子里,魏景砚怕这个道士过于正义,所以时刻都派人保护他。
很快就到了两人成亲的日子,燕越带着慕雨情送了贺礼,就先离开了。
皇上驾到,让这场婚事变得更加隆重。
而朝堂上下的官员,也几乎都来了。
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芙蕖虽然是住在国师府,但还是要坐花轿。
提前去到了魏景砚在城中的另一处宅子,从那儿出嫁,来到国师府。
魏景砚是第一次成亲,向来运筹帷幄的他,也忍不住紧张了起来。
冯侍卫不时的向他汇报消息。
“夫人换好嫁衣了。”
“夫人妆容准备好了。”
“主子,您该去接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