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寡妇那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抽成了猪头。
围在门口的村民,人手抓着一把瓜子,一边磕一边看热闹。
芙蕖又抽了十几下,薅着田寡妇的头发,生生把她从炕上拖了下来。
阮茶茶目露凶光,抬起一脚,碰的一声把穿着小背心儿大花裤的田寡妇,给踢的跪在了地上。
田寡妇捂着脸,哭得声嘶力竭。
这时候被按在炕上的白老爹双眼赤红的嘶吼着,嗓子都喊哑了。
他被一双儿女死死的按在炕上不能动,喊的脸红脖子粗,再加上火炕那么一烤,整个人都红的跟死猪被开水烫了似的。
芙蕖又抽了田寡妇几下,田寡妇哑着嗓子发出乌鸦叫似的粗噶哭声。
芙蕖打的有点胳膊酸,就啐了一口,把田寡妇一把怼到了地上。
田翠翠披头散发的捂着脸,缩在火炕下面,哭的都快抽了。
芙蕖嘴角勾着狞笑,拿着自己大棉鞋,鞋底在田翠翠的大红背心上蹭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