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潘神神叨叨地紧紧关上洗手间的门,然后打开了花洒。
他合着哗哗的水声,咬牙切齿地问夜倾。
“你小子咋回事儿?作死是不?不想活了是不?”
夜倾眼眸流转,手掌在体测狠狠捏成拳,捏的指节森白。
既然他被老潘逮住了,那他也没啥好隐瞒的了。
夜倾刚要开口,老潘突然双手抓着自己的发根,崩溃地红了眼眶,脸上的表情又伤心又失望。
“孩子!哥跟你说的话,你这是都当成了耳旁风了是吧?”
“哥都跟你说了,那娘们就是鹤顶红,谁碰谁死!”
“你说你大半夜的睡不着觉,你刺刺挠挠的扒楞她干啥啊?”
“咋滴啊?月圆之夜,你小子这是忍不住要变身狼人了啊?”
“你这孩子是不是荷尔蒙太旺盛了?咋这么想不开扒愣鹤顶红啊?你这个小瘪犊子啊啊啊!你咋这么让人操心呢?”
夜倾震惊地看着老潘,他错愕了几秒钟,随即垂下眼帘,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捏成拳头的手掌也缓缓松开了。
他还以为他刚才那个动作,老潘看出了什么。
显然他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