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这种孩子调包的事儿，对谁的利益最大，不是一目了然吗？”

甄母被芙蕖戳中了心事，一瞬间语塞了。

她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

芙蕖不愿意看她那张苦逼的苦瓜脸，直接毫不留情地怼道。

“要不我怎么说你这人垃圾呢？你确实很窝囊而且又蠢又坏！”

“当年你嫉妒自己的同学，恨她当年抢走了你的舞伴，你就应该在业务上打败她！”

“你生个孩子跟人家的孩子调包，你几个意思啊？”

“白母抢了你舞伴惹到了你，人家白家没惹到你吧？”

“你把人家孩子抱走，用自己的孩子鸠占鹊巢你什么玩意啊？简直就不是人！”

“既然两个孩子调包了，你倒是对别人的孩子好点啊？”

芙蕖似乎想起了什么，扑哧一笑。

“哦，对了！你倒是对她挺好的！结果生生把她给惯成了一枚心思歹毒，只会走旁门左道的小绿茶！”

“你特么倒是能耐了，教出这么个为祸人间的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