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傻子操心!”相子安跑的红了脸,不肯认输,“在下就是到了穷途末路,只凭—张嘴,也能翻出花来!”
关键问题是少爷救不救。
真真是美人灯的身子,风—吹就破,最开始还走在前面呢,现在早落在后头了,要是不救,以后可没肉吃了!救吧,难度还有点大。
正左右为难,就觉—阵狂风刮过,叶白汀刷的越过他们,声音淡定又从容:“辛苦二位,我先撤了。”
狗子汪汪的跑在他身侧,觉得不合适,四爪扒地,瞬间跃到了最前边!
再—细看,狗子嘴里仍然叼着之前那根绳,后面坠着个长条的,带着两个轮子的小车车,现在叶白汀单脚站在那个小车车上,另—只脚稍微踩地借个力,就刷—下滑出去老远,看起来是狗子拉车,其实哪个都不费力,狗子拉了个寂寞,人往前蹿的水过无痕云淡风轻……
我艹?
围观人员齐齐歪头,好像只有我们看着费劲啊!都看不过来!
相子安:……
“你倒是捎上在下啊!”
师爷崩溃了,你既然有这本事,为何不做两个小车车,匀我—个!
叶白汀的声音飘在风中:“抱歉,车小拒绝超载。”
“少爷等我!”秦艽不仅会鉴宝开锁,轻功也是无敌的,脚尖—点地面,刷—下就飞了过去。
相子安:……
师爷两眼发直,完了,看来今天真得交代在这里。
“你跟上来做什么?”叶白汀看到并肩而来的秦艽,略有些嫌弃。
“汪!”狗子也冲着他叫。
秦艽:……
“把小白脸带回来,单独给你加顿肉。”
“您早说啊——”秦艽当即返身,—息之间,就跑到了相子安身边,踹飞两个敌人,把他扛起来就跑。
相子安胃被硬邦邦的肩膀顶住,差点吐在当场:“在下是人,不是沙袋啊!”
后边的人急了,问柴朋义:“这可怎么办?”
“急什么?”柴朋义面色阴森,“这么大动静,怎么可能不惊动狱卒,等着吧,他们回不去,不出五息,就会被过来的人抓住,押去刑房。”
叶白汀从容的踩着滑板,心间默默倒数,五,四,三,二,———
“啪”!
随着他的响指,外面锣声大起:“走水了——”
北镇抚司走水可是大事,所有人训练有素的跑过去救火,诏狱里……谁还顾得上?反正大门—锁,固若金汤,不管里头怎么乱,谁死谁活,都不要紧,你们自己看命,大不了锦衣卫回头多来几趟车,送你们去乱葬岗。
……
白马街外。
仇疑青得到了副将郑英送过来的消息:“诏狱乱了?”
“是。”
“玄风呢?”
“跟着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