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老天爷看他顺眼,特意多给了他重来一次的机会,如果上辈子晨曦基地的负责人能够把晨曦基地发展壮大成末世中后期数一数二的大型基地,那么自己也一定可以。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在谢星阑看来,想要将一个幸存者基地发展壮大,首先需要保证的就是绝对强大的武力。
末世,实力为尊,只有实力最强大的异能者,才能吸引更多的异能者投靠,所以谢星阑重生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想办法笼络魏俊豪,不仅仅是因为他对魏俊豪有好感,更因为魏俊豪实力强悍,是谢星阑精挑细选的领导者。
说服了魏俊豪之后,谢星阑就开始野心勃勃地布局,准备一举拿下晨曦基地。
虽然谢星阑痴恋了魏俊豪两辈子,重生后,也凭借着自己不懈的努力,成为了魏俊豪的左膀右臂,获得了魏俊豪全心全意的信任,但是只要一想到魏俊豪上辈子跟顾空青一个鼻孔出气,对自己各种冷遇,谢星阑心里还是有些意难平。
所以,哪怕谢星阑再喜欢魏俊豪,也不可能对魏俊豪毫不设防,像自己重活了一世,还有设计暗算了顾空青,从顾空青那里抢走了空间玉佩之类的事,谢星阑都绝对不可能告诉魏俊豪,甚至,就连自己其实是异能者黑市的幕后主导者,谢星阑都没有告诉过魏俊豪。
谢星阑只是告诉了魏俊豪。“队长,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晨曦基地好歹也是容纳了好几万幸存者的中小型基地,异能者少说也有上千人,相比之下,我们队伍的异能者还是太少了,即便队长你是四级雷系异能者,实力超群,带着我们这么一点儿人,想要攻占晨曦基地,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经过这段时间的朝夕相处,谢星阑又是数次救自己于危难之中,又是想尽办法地帮助自己升级异能,人心都是肉长的,魏俊豪怎么可能不感动,现在,魏俊豪对谢星阑已经是很信任了,听了谢星阑的话,没多想就马上反问道:“那你的意思是?”
“当然是与其他的异能者合作。”
谢星阑等的就是这个机会,既能将自己好不容易才偷偷培养出来的手下们在魏俊豪的眼前过一趟明路,又能巩固和提升自己在魏俊豪心中足智多谋的形象,一举两得。
“队长,你知道异能者黑市吗?”
魏俊豪不明所以地摇了摇头。
谢星阑见状,从善如流地解释道:“异能者黑市是专供异能者们互相交易的特殊场合,据说,在异能者黑市里,只要你能出得起价格,就没有你做不成的交易。
现在我们打算攻打晨曦基地,人手又不充足,完全可以去异能者黑市大量雇佣异能者,这样,也能以最快的速度壮大我们的实力,总比再花时间到处招揽异能者更方,也没那么容易走漏消息。”
“听起来似乎是个好主意,不过,这个异能者黑市靠谱吗?”
都被称为黑市了,就证明买卖双方的交易是没有保证的,全靠自觉,这种赌人品的事,魏俊豪还真有点放心不下。
谢星阑闻言,就差没拍着胸脯向魏俊豪保证了,当即说道:“队长放心,我与异能者黑市的秩序建立者和维护者汪海有点交情,这人虽然贪财好色一些,但他的人品是没问题的,异能者黑市能在异能者之间口口相传这么久,口碑还是有保证的。”
最后,魏俊豪还是被谢星阑给说服了,同意跟谢星阑一起先去异能者黑市看看,等见过汪海之后,再谈合作。
谢星阑如释重负,心里特别激动,感觉光明的未来正在向自己招手。
但是谢星阑万万没有想到,等他带着魏俊豪赶到异能者黑市,等待他们的会是一片狼藉的破败之地。
“怎么会这样?”
谢星阑之前有多激动,现在,他的心情就有多崩溃。
因为打击太大,谢星阑整个人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呆住了。
“星阑,这是怎么回事儿?”
魏俊豪不明所以,转头向谢星阑询问情况,谢星阑也是一脸懵逼,甚至,谢星阑都没来得及掩饰自己的愤怒,扔下魏俊豪,急着到处寻找汪海的下落。
异能者黑市被摧毁,谢星阑就犹如被斩断了一条臂膀,难怪谢星阑会怒火中烧,毕竟是花费了很多心力才偷偷组建起来的势力,是谢星阑藏起来的最后一张底牌,结果就这么一朝全毁,这无异于是在挖谢星阑的心头肉。
谢星阑气疯了,不打算就善罢甘休,哪怕会引起魏俊豪的猜忌,他也要查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把摧毁异能者黑市的罪魁祸首找出来,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不顾魏俊豪的劝阻,谢星阑执意带着追随自己的队员们去查明真相,魏俊豪无奈,也只能跟着一起。
谢星阑不愧是拥有主角光环的天道宠儿,哪怕事情已经过去好几天了,依然让他成功找到了某个被顾飞蓬网开一面放走的异能者。
从这个异能者口中,谢星阑得知了事情的一部分真相。
“你是说,某个被抓来异能者黑市卖身的水系异能者联合某个实力强大的四级水系异能者,里应外合,放出了所有被关押的异能者,其中,某个实力特别强大的三级巅峰火系异能者杀掉了汪海,毁了整个异能者黑市,是吗?”
谢星阑一听就知道这个实力特别强大的三级巅峰的火系异能者是顾飞蓬,可笑的是,顾飞蓬还是他叮嘱汪海必须要抓住的,没想到,汪海最后竟然还是死在了顾飞蓬的手上,真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废物。
一开始的时候,谢星阑只是怕顾飞蓬查到顾空青的死因,才暗中叮嘱汪海务必要将人抓起来,如果不是将从顾空青那里抢夺来的玉佩认主后,开启的空间里没有找到那汪神奇的灵泉,谢星阑怀疑顾飞蓬这个顾空青的双胞胎兄弟可能知道些什么,才一时心软,没有将人直接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