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他偶尔给叶景行来一口的频率,是不能咬在叶景行能看得见的地方的,最好也别咬在别人轻易能看到的地方。
思来想去,沈七曜得出结论——喉结朝上一点儿的位置最合适了。
有了目标,小黑团子竖着蓬松的毛尾巴顺着叶景行的衣服朝上爬去。
叶景行是斜靠着醉倒的,不算太难爬。
即将到达终点的时候,小团儿有些爬的累了,在叶景行锁骨的地方歇了歇脚。
细白的脖颈就在眼前,小黑团儿尾巴轻摇,微微张嘴露出可爱的小尖牙,准备对着那个地方果断来上一口。
就在这时身下的人突然动了一下,似是被蓬松的小尾巴给挠醒,眯着眼睛下意识又啾了近在咫尺的小团儿一口。
这次啾的位置十分不凑巧,正对着小猫嘴儿边上的毛毛,啾得沈七曜整条毛尾巴都炸了毛,差点没控制住爪子往叶景行脸上挠几道红痕。
啾完之后叶景行随手揉了揉炸得十分蓬松的尾巴毛毛,拿起旁边的酒杯喝了一口,手没拿稳,烈酒顺着薄唇一路向下淌去。
“啪嗒”一声杯子落地,人又睡了过去。
沈七曜:“……”
沈七曜这次没再犹豫,直接对着白净的皮肉咬了下去,淡淡腥甜的血液顺着小尖牙流入口中,紧接着小粉舌在伤口处轻轻舔了舔,将血止住。
下一秒,金眸黑衣的男人代替了小猫的位置,将叶景行锢在身下。
他的脖子上套着一根红色的绳子,绳子上的那颗铃铛小巧而精致,和叶景行腕上的别无二致。
沈七曜先是用灵力让这群人睡得更沉,又将目光死死黏在了叶景行身上。
叶景行喝了酒,从脸到耳朵都是红的,包括那张……非礼他的薄唇,唇边还沾着些许方才溢出来的烈酒,留下了浅浅的、暧昧的水痕。
沈七曜略微低头,凑近叶景行的唇边轻轻舔了一口,酒很烈,也很香,味道不错。
不仅尝到了“小奶猫不能喝”的酒,还非礼回来了,沈七曜的心情实在不错,随意撩起叶景行散落肩头的黑发在指尖玩弄。
天天薅他的毛,他也要薅回来。
突然,沈七曜眯起眼睛,锐利的金色眸子如刀子似的剜向不远处的一丛灌木,手指微微卷曲。
布偶猫没料想刚来就被发现了,尾巴瞬间夹起卷在腿边,小小地“咪呜”了一声,从灌木后面小心翼翼地探出了半张猫脑袋。
沈七曜直起身子从叶景行身上离开,朝那处灌木稳步走了过去,没有丝毫收敛神魂上的威压。
布偶猫被吓得愣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他他他什么也没看见!!!!
你不要过来啊!!!!
qaq!!!!!
沈七曜冷着脸直接提起布偶猫的后颈皮,将猫提到了视线平齐处。
布偶猫蓝色的大眼睛水漉漉的,下一秒能挤出一滴眼泪来,长长的尾巴微微卷起,浑身上下写满了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