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上什么药,我……”
还没等他说完,池砾就一把将他按在床上,把衣服掀上去。
一掀开,映入眼帘的就是五条纵横交错的鞭痕,严重的地方似乎能渗出血迹。
池砾:……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搁这跟谁大爱无声呢!”
被抓包的谭玉书:……
别……别那么说了……只是这伤真的算不上什么大伤,没必要这么大惊小怪的!
池砾气得头顶冒烟,明明是手上扎个针都要虚惊半天的人,现在伤得这么重,反而成了锯嘴葫芦,气死个人了!
毫不犹豫道:“脱啊!在这等我给你脱呢?”
谭玉书:……
事已至此,只能乖乖听话了。
池砾冷哼一声,拧开药水,小心地给他上药。
谭玉书的皮肤遗传自母亲,天生的白,这几道狰狞的鞭痕,在雪白的皮肤上,更显得触目惊心。
池砾越看越生气,谭玉书见势不好,立刻可怜巴巴地喊了一声:“池兄……好疼……”
活t该!这时候知道疼了,早干吗去了!
话虽如此,动作还是轻了一点。
一点点处理着伤痕,池砾忍不住回忆起和谭玉书他娘最后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