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焕没应声。

郁白含打量他几眼,突然懂了,“你是来看你‘小迷弟‘的?”

可惜了,何老爷子不在箭道社团。

陆焕反应了两秒,额角一跳,“不是。”

郁白含善解人意,“嗯嗯嗯,不是。”

敷衍的语气简单易懂。

陆焕,“……”

正好已经走到校外车门后,陆焕直接开了车门将人拎进去,不想陪他继续探究。

嘭!车门关上。

前面开车的樊霖往后瞟了一眼,随即发动私家车。

郁白含坐在后座,开了点窗吹风。

他刚锻炼完,额发半湿,迎着风随意地搭在额头。一张脸带了些血色,比平时显得更稚气。

大概是和大学社团的气氛融入得很好,周身都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陆焕转头看着郁白含的侧脸,突然问,“你今年多大?”

前面开车的樊霖:……

这未免太塑料了。

结婚这么久了,先生居然还不知道人有多大。

郁白含,“你问倒我了,等我查查。”

樊霖:???

好吧,原来本人也不知道。

郁白含正在手机里翻自己的电子证件,就听陆焕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你连自己多大都不清楚?”

郁白含心说:书里又没写他这个炮灰的生辰八字,他哪儿知道?

他很快找到证件,“我二十四了,你多大?”

樊霖:!!!

敢情你俩都不知道吗?

陆焕比樊霖淡定得多,“马上二十九。”

“马上?”郁白含要素察觉。

陆焕“嗯”了声没解释,车厢里安静了半分钟。樊霖感觉冷汗都要下来了,他实在没绷住,清了清嗓子开口,

“下周就是先生的生日。”

“………?”

郁白含一瞬看向陆焕那张平静的侧脸:下周生日!?

·

直到回了陆宅,郁白含才从沉凝中收回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