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他的那头狼终于松了口。
陆焕起身低头看着他,浓稠如墨的眼底有什么呼之欲出,却又被一道锁链囚困禁锢。
不等郁白含去探寻,陆焕便抬起一只手擦过他颈侧。指腹在那印子上按了按,声音还哑着,“给你长点记性。”
他说完撑起来,转身去了浴室。
浴室门被大力关上!里面很快响起了哗啦啦的水声。
郁白含躺在床上,伸手摸了一下刚刚被咬的地方,那里留下了深深的牙痕。
他脸上热烘烘的。
半晌,拉起被子把脸埋了进去。
噢,好凶。
…
半个多小时后,陆焕带着一身冷气出了浴室。
郁白含也爬起来,去里面浅冲了一下。他洗完出来就看陆焕站在落地窗边,已经换好了新的衣服。
床尾还摆了另一套衣服,是他的款式和尺码。
郁白含走过去抖开衣服,惊奇地看了陆焕一眼,“哆啦A梦?”
“……”陆焕从窗前抬眼,“我让樊霖送来的。”
那漆黑的眼底眸光依旧深沉。
郁白含被他看得下意识摸上颈侧,腼腆地埋头,“喔…”
“还痛?”陆焕问。
郁白含换衣服的手一下顿住,警惕地侧眼看去,生怕他下一句就跳出那套霸总组合词:
“记住,是我让你痛的。”
“痛吗?以后还有更痛的。”
那他绝比要扑上去咔咔两口把陆焕咬醒。
隔了两秒,陆焕在他警惕的目光下淡淡开口,“去背几页单词,把注意力分散一下。”
郁白含,“………”
很好,不愧是他们陆学长。
学神人设永不崩塌。
这个正常中透着一丝不正常的建议让他稍有宽慰,郁白含谦谨地回答,“受教了,陆学长。”
陆焕揣着兜站在落地窗前,深不见底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唇角牵了一下。
·
两人从酒店回到家时,那印子还在。
冯叔在餐厅外迎接两人,见状一声猛咳,转头又进了厨房。
等到中午吃饭的时候,就看桌上全是清淡温补。
郁白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