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白含,“你给我发消息了吗?我没看手机。”
陆焕突然问,“你怎么了。”
?这么敏锐。
“肚子疼。”郁白含又趴回去。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刚刚他还觉得能够忍受,这会儿听着陆焕的声音,就不自觉呻唤起来。
“陆焕,我肚子疼……”
他声音没有多少力气,听上去软绵绵的,很难受的样子,像是在往人怀里蹭。
对面陆焕的呼吸好像紧了一下,“晚上吃什么了?”
郁白含坦白,“亿点点烤串,亿点点快乐水。”
“……”陆焕一口气呼出来,语速紧促而简短,“你先躺着,我让钟秉栖过来。”
郁白含就轻轻嗯了一声。
…
挂了电话,他在床上瘫了会儿。
没多久冯叔便带着钟秉栖过来了。钟秉栖进到卧室,低头看向在床上拧成麻花的郁白含。
他无言片刻,轻轻感叹,“自从知道陆先生的胃没问题,我以为我不会有大晚上来给人看胃这种经历。”
郁白含从枕头背后朝他幽幽看去:……
钟医务人员,真幽默。
一行人很快转移到楼上的检查室,一通诊断过后,钟秉栖陷入了沉思。
他面色相当沉重,看得冯叔一抖,“还有救吗?”
郁白含刷地抬眼:冯叔,也很幽默。
钟秉栖长长地叹了口气,然后在冯叔抖得越发利索的频率中无语地开口,“没什么问题,就是吃顶了。”
——吃顶了。
冯叔:……
郁白含:……
钟秉栖甚至连药都没开,“吃点健胃消食的药,没有就去剥点山楂片。”
郁白含海獭摸肚,“喔。”
他一点点挪到了楼下。
在楼梯口与钟秉栖分别前,对方转头语重心长,“节制。”
“……”
确定了不是什么肠胃炎食物中毒疑难杂症。
郁白含又放下心瘫回了床上。
冯叔送走钟秉栖,从楼下拿了些山楂上来给人堆到跟前,“吃吧,白含少爷。”他说着一顿,“但也不要吃太多。”
郁白含羞愧地坐起来,边吃边问,“冯叔,你说像山楂这种助消化的,是会越吃越饱,还是越吃越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