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现场确认做完,距离考试的时间便越来越近。
郁白含的生活相当朴实无华:
瑟瑟,学习,锻炼——三点一线。
他待在家里复习,陆焕出门痛打落水狗。
大概是有了考试的日期作为时限,最近陆焕针对司延停的动作越发大了起来,毫无顾忌一般,火力全开。
就连财经头条上都天天挂着两家的商业斗争。
司延停也像是被逼急了,给郁白含发的消息愈发频繁。
【pua大师】:再把U盘接入陆焕的电脑。
【pua大师】:去把他跟霍家的协议书找出来。
【pua大师】:没找到?自己想办法解决问题。
字里行间都是颐指气使的命令。
郁白含扫了一眼,通通敷衍地回复:快了快了。
他回完就把手机搁到一边。
众所周知,他的“快了快了”和“马上马上”一样没有期限。
就这么过了一周,已接近十一月中旬。
今天是周末的下午。
郁白含刚从浴室洗完澡出来,就看陆焕坐在床边向他示意,“手机一直在震。”
陆焕说这话时脸色冷酷无情,像是秋风扫落叶一般。
郁白含了然:被狗味儿齁到了。
他拿毛巾擦着头走过去,“发这么多消息,我们陆学长怎么他了?”
陆焕轻描淡写,“掏空了他最后五个亿,他目前负债透支被划入了失信名单。”
“……”牛逼。
日暮途穷了,难怪这么急。
郁白含走到床边拿起手机,给人回了个“在”。
消息发过去不到十秒,司延停的语音突然打了过来。
郁白含看向陆焕,示意了一下就把语音点开。
电话接通,里面传来司延停的声音。
对方往日那副从容温和的假面已被彻底打破,这会儿正压着粗气,开口间便咄咄逼人:
“你到底在做些什么?”
“这么久了,让你办的事一件都办不成。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存在的唯一价值是什么了?”
“……”
郁白含:好哇!死到临头了还在呱唧呱唧。
是把棺材板的滑盖当成了雪橇板,还以为自己站在雪山之巅,是King of the 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