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人走近了,他摆摆手打了个招呼,“陆焕不在。”

秦伦在露台外站定,顿了顿,“小少爷,我是来找你的。”

郁白含头顶立马冒出个问号:嗯?

秦伦在原处默了会儿,像是斟酌着措辞,片刻他开口,“司延停做的那些事我都知道了。我没想到你在司家过得那么差,我们都还以为……”

他话头一止,转而安慰,“你的事我没和其他兄弟说,你放心好了。”

原来是为了这个。好兄弟~

郁白含点点头,“谢了。”

“嗯。”秦伦摸了下寸头,又瞅着郁白含的神色开口,“还有……我觉得先生对你应该也是挂心的,他只是不善言表。”

郁白含眼睛眨了一下:

什么“应该”?那是“相当”好不好!

“我知道。”

爱在心头口难开嘛,谁让小陆这么害羞~

秦伦面色宽慰,“嗯,加油。”

加油?郁白含低头看了眼自己手里的考研书:哦……

他对秦伦点点头,“嗯!加油!”

晚上的时候,陆焕回家了。

郁白含往坑里一栽打了个滚,花式仰头问陆焕,“忙活了一整天的陆师傅,忙得怎么样了?”

陆焕从他脚下抽出自己被踩住的脚,伸手将人拎到沙发上坐好,“司延停把自己洗成了个低智儿。现在司家那两个老的打算用‘精神病’替人脱罪。”

郁白含直接一个好家伙!

这狗东西原来是打算将他洗成个低智儿。

“放心。”一只手覆在郁白含颊侧,在他那张重燃战意的脸上搓了搓,“我不会让我们白含的努力白费。”

陆焕声线轻慢,“有些罪,他合该受着。”

郁白含心头一动看向陆焕。

隔了几秒,他还是没忍住宠溺地拍拍陆焕的手背,“你恨恨就恨恨,手下用劲干什么?”

都把他脸给捏红了。

陆焕手一松,“……”

又局促地给人搓了搓,“喔。”

陆焕的恨恨只隔一天便见到了成效。

郁白含也不知道他们陆学长做了些什么,但再次听到司延停的消息时,就是在轰然炸响的社会新闻上——

【司家长子司延停因长期实施非法催眠被捕入狱!】

【禁闭催眠室曝光!这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