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气运,求神拜佛。

几个字眼在脑海中来回了一圈,郁白含拉下陆焕凑近他耳边说,“你往那几个方向去查一查他们。”

陆焕垂眼,“嗯。”

·

自从陆焕深查起司家,他就变得更加忙碌。

封建余孽凉没凉不重要。

对郁白含来说更为致命的是:他的瑟瑟指数在直线下降!

说好一周一次,已经推后了三天。

这次推后三天,下次推后三天。一个月下来不就少了整整一次!

等晚上陆焕再将他捞进萝卜坑里准备睡觉时,郁白含便幽幽朝人看了一眼,然后抚着陆焕的心口轻轻叹息。

“你也有力不从心的时候。”

“……?”陆焕倏地垂眸。

郁白含抬眼,眸光清澈无辜。

对视几秒,陆焕喉头动了一下。他捏着人的耳垂微红着脸,沉声道,“又来这套?”

郁白含嘀咕,“什么这套?我是真心话……唔!”

下一秒他就被陆焕堵上了嘴。

陆焕有些凶戾地亲着他,锢着他的腰将他翻身压下——

滚热的体温笼了上来。

郁白含心满意足地勾住陆焕的脖子。

陆小鱼,真是好容易被钓~

大概是陆焕前段时间也憋了太久。

隔天,郁白含再用同样的招数掏出鱼竿,便又成功将陆小鱼钓上了钩。

陆焕白天繁忙,两人相处的时间大幅减少。这会儿全在晚上弥补了回来,有种报复性弥补的味道,又急又凶。

就这么放肆了一周。

某天早上,当郁白含起床差点晕倒之后,钟秉栖终于又被请到了陆宅。

陆焕特意将工作推了,陪在家里。

钟秉栖进到卧室,一点也不意外地扫了眼在床上并排坐着的两人。他面无表情地拿起病历本哗啦一抖,“看来是有谨遵医嘱了。”

一周无穷次。

两人微微垂头:……

钟秉栖几步走过来,给郁白含问完诊又开了药。

临走前他握着门把手转头,想说什么又吸了口气,“那两个字,我已经说倦了。”

节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