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卡座内,郁白含才发现五金批发er打扮得都非常的浪,杨辛原的一头金发还抓了一缕上去,看着十分狂野。
郁白含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衬衣休闲裤。
对面几人纷纷招呼:
“白含来啦!”
“来来来,坐这儿。”
齐玦看他打量着各自的衣着,一眼扫过去思索着说,“喔,你穿得是太乖了,一看就是不怎么来酒吧的。”
郁白含摸着衬衣上方的纽扣,“那我解两颗?”
“别——!”齐玦差点跳起来。他瞥了眼周围被他的大喇叭吸引过来的视线,又放缓了声音说,“你就这样,特别好。”
郁白含:?
杨辛原咳了一声,“对,也不能太浪。要是让陆哥知道他不在的时候,我们怂恿你把扣子都解了,他来了非鲨了我们不可!”
齐玦附和,“没错,不但会把我们鲨了,还会把你……”
集体的视线齐齐落在了郁白含身上。
闻娄在静默中出声,“干柴烈火。”
郁白含:……
他顿时又蠢蠢欲动地摸上了扣子,满怀期待,“还有这种好事?”受到吸引.jpg
五金批发er:……
在众人的阻止下,郁白含终于打消了造作的念头,老老实实地坐在卡座里点了杯酒。
他们这方属于VIP卡座。
放眼整个酒吧,应该是视角最好、同时又最清净的地方,不愧是至尊待遇。
这会儿陆焕还没来,他们便先聊着天。
闻娄问齐玦,“这次又是你哪个朋友的酒吧?怎么觉得你到处都是朋友,你还真是海王啊。”
齐玦呸了一声,“这叫四海之内皆兄弟。什么‘海王’?我又不养鱼。”
杨辛原替他说话,“就是,他连对象都没着落,还养鱼呢。”
“……”
郁白含在旁边抿了口酒,转头采访孙以青,“维系你们这份情谊的纽带究竟是什么?”
很难想象,这么长时间都没散伙。
孙以青优雅举杯,“因为其他人都容忍不了我们了。”
他们只能内部消化。
郁白含恍然大悟地和他碰了个杯:哐!原来是这样。
坐了会儿,郁白含想去上厕所。
他跟几人打了个招呼随即离座。
他的手机就搁在桌面上。
走了没两分钟,搁在桌上的手机便带着震动响起。齐玦几人扭头一瞥,在瞥见“来电显示”的一瞬,话头陡然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