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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焕来了之后,五朵金花就开始玩骰子。
在这种地方玩骰子,输了的一般就要罚酒。郁白含玩得起劲,吨吨几口酒顺喉而下,脸上越来越红。
罚给他的酒被陆焕挡了一半。
陆焕是从应酬场上直接过来的,身上还穿着正装。酒意涌了上来,他便伸手松开了领口,露出一截泛红的脖颈。
郁白含热烘烘地瞥见:
喔…那他也是可以松领口的吧?反正这会儿陆焕也在,他就浅浅松一颗。
郁白含想着,低头解了颗纽扣。
旁边陆焕看见没说什么,只叫人拿了杯冰水过来,“喝点这个。”
郁白含迷迷恍恍地凑过去,“喔…”
几人玩了会儿,陆焕的手机响了。
大概是合作方的电话,他拿起来看了一眼,蹙了蹙眉起身,“我先去接个电话。”
他们这方卡座虽然相对清静,但依旧能听见不远处躁动的音乐和过路人的声音。
陆焕便拿了手机去别处接听。
他离开后,几人继续玩游戏。
郁白含刚刚喝了太多水,现在又想去洗手间。他看齐玦几人还在像做法一样地摇骰子,就说了声“我去洗手间”,然后起身。
几人一派投入,“嗯嗯嗯……”
五金批发er晕乎乎地喝着酒玩得昏天黑地,直到陆焕接完电话回来。
陆焕看了眼正上头的几人,“白含呢?”
跟前几个憨批红彤彤地抬头:……?
在陆焕沉沉的目光下,齐玦的酒意陡然醒了一半,“白含好像说他去洗手间了,刚走。”
他清醒过来又一个激灵,“要不陆哥你去找找?像白含这种好看又乖的,特别容易吸引坏男人……”
话音未落,陆焕已经转头离开。
…
另一头,郁白含正穿过前方吧台。
这里的吧台位于酒吧的正中央,是整个酒吧里光线最亮的地方。
他正从四周狂浪喧杂的音乐中往前走,迎面忽然走来了两道身影拦在他跟前。
郁白含抬头:?
面前是两个陌生的男人,身形都比他要高大一些,将他的路挡了个严实。他顿时浮出淡淡的警觉,“不买房、不健身、不保健。”
推销的通通退散!
“……”
两人相视一眼,笑了笑又看向他,“好学生?是第一次来酒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