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焕又转头对杵在路中央的樊霖说,“你一会儿再来。”他说完拉着郁白含进屋。
郁白含抿着血跟进去:
可樊霖的神色看起来好像很复杂。
……难道是觉得他们亲得太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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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的伤很快被陆医生细心处理好。
郁白含还想借机让人给自己消消毒,然后被陆焕严格地制止,“别闹。”
陆焕说完又在他脖子上亲了一下,“我晚上让冯叔准备清淡的。”
郁白含姑且满足,“喔。”
他下午看了会儿书。
吃过晚饭之后,陆焕就去屋外了,大概是叫了樊霖继续之前被打断的汇报。
郁白含回了主卧,一个小时之后陆焕回来。
他问,“中午的事,樊霖有说什么吗?”
陆焕看着并不在意,“说什么?”
郁白含想了想:雇主的私生活,好像也确实不是樊霖他们该过问的。
他摇头,“没什么。”
晚点的时候,陆焕去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