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叔严肃,“快考试了,身体要紧。”

郁白含想了想,“那行叭。”

钟秉栖来的时候,郁白含已经被冯叔按回了床上趴着。

趴得平平整整的,十分安详。

钟秉栖看向郁白含的目光中带了点感叹,仿佛在说:让我看看这次又是什么。

郁白含对上他的视线,不好意思地起身,“麻烦了,钟哥。”

“不麻烦。”钟秉栖客套地坐下,“工作是我自己选的。”

郁白含羞赧伸手,“……噢。”

一番诊断过后,钟秉栖收回手。

旁边冯叔担忧探头,“是不是用脑过度?”

钟秉栖意味深长,“不是用脑。”

冯叔:?

钟秉栖开了药和食谱交给冯叔。待人拿了方子出门,他这才幽幽看向郁白含,“小少爷,还记得上次临别时,我和你说的最后两个字?”

郁白含回忆,“……再见?”

“……”钟秉栖,“节制。”

郁白含恍然,心虚垂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