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焕的眼中写着“禁止”两个字, 仿若已经下了最终审判。
郁白含心头一震:大草!
——瑟瑟到底还是没了!!!
悲凉的气氛中, 忽然从旁飘来一丝虚弱的声音, “我可以走了吗?”
郁白含和陆焕齐齐转头。
只见钟秉栖还贴着墙面, 身形有几分透明。他脸上挂着礼貌性微笑,勉强维持着最后的体面。
两人,“………”
陆焕侧开一步。
钟秉栖理了理衣服,点点头毫不留念地离开。
郁白含目送着那道脚步虚浮的背影出门。
钟秉栖到了门口, 忽而又回头朝他们看了一眼, 语气饱含深意, “入行那年, 我听到过一句教诲。劝人学医……”他顿了顿,“算了。”
钟秉栖惨然一笑,宛如自嘲,“工作是我自己选的。”
他说完,转瞬离去。
“……”
那身白衣飘出门口。
郁白含拽了拽陆焕的袖口,小心翼翼,“陆焕,钟医务人员受到的打击是不是有点大?”
陆焕轻轻开口,“我受到的打击也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