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白含羞涩地坐正:哎呀,被发现了。
他转移话题般往周围看了一圈,透过后方的玻璃,只见越野车后面还不远不近地跟着好几辆车——应该是陆焕带来的人。
他又往驾驶座看了一眼,是张生面孔。
“这是哪位兄弟?”
背着白含找了新的家人?
陆焕说,“临时雇来的车手。万一情况不对,就直接开着车闯进司家老宅里。”
郁白含赞叹,“生猛了。”
说吧,到底偷听了冯叔多少狗血小说?
正赞叹着,他的手忽然被拉过去。
手心摊开,一片磨红,陆焕顿时眉心皱起来。
“没事。”郁白含看了眼手心,袖口处又滑出那枚鲸鱼坠。他说,“对了,追踪器是不是可以关掉了?”
“嗯。”陆焕应了一声,将他手上的追踪器关上,又说,“回家擦个药。”
这会儿浑身的疲惫都涌上来,郁白含就往萝卜坑里一栽,“好。”
越野车一路驶出公路。
远离了身后那座庞然大物般的司宅。
而与此同时,无人踏足的催眠室里,司延停正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听着自己的声音,思绪逐渐溃散。
催眠的录音已经播到了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