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烟没有拒绝，他记得男人很穷，也记得他曾经说过要攒钱给自己的爱人买钻石，他们是平等的关系，可以通过金币，获得男人的帮助。

“要是你们遇到什么麻烦也可以找我。”戚朝补充了一句，“我售后服务保质期很长。”

“好。”

听到人偶们答应，戚朝满意了，他清楚人偶们警惕心很高，也没有想过立刻为他们做些什么事情，维持现在这种状况，人偶们在遇到危险的时候知道找他帮忙就可以了。

在戚朝离开后，管道内的人偶们瞬间放松了下来，不再像刚才那么拘谨。

他们不讨厌戴着面具的男人，或者说，人偶们心里都对他很感激，但是对人类的恐惧，早已经根深在人偶的脑海中，短短几个月根本不可能消除。

“诺烟，那个叫向月的人偶什么时候来送能量石？”尼其有些犹豫地开口。

他们并不知道超人和向月之间的关系，管道里的人偶们第一次见到向月是在一个晚上，红眸人偶带着四五个人偶一起出现在管道内，和他们谈了一笔交易。

只要支付足够的金币，他们就能得到能量石。

金币在下水管道很常见，可能量石却不一样，很多人偶沉睡都是因为没有足够的能量石。

这是一个稳赚不赔的生意。

加上向月他们的目的是为了提高人偶的地位，诺烟和伙伴们在商量之后，就直接同意了。

“他们承诺今天晚上来送。”

诺烟说着，低头看着手中有些旧的光脑，点开后里面只有一个号码，这个号码应该就是超人的。

“太好了。”

周围的伙伴们都有些开心。

诺烟看着他们的表情，也跟着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