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叫你什么？洛遥声，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名字？”

洛封秋话中带着笑意，没有被欺骗的愤怒。

洛遥声微微皱了皱眉，没什么别的表示。

意料之中的，她还是被洛封秋发现了。

“洛遥声死了，饿死的。”洛遥声平淡地开口。

意思就是，被你看出来又怎么样？他是自己死的，而且死因还有你一半儿的原因，和我没关系，我就是凑巧而已。

“我知道。”洛封秋听出了她话中的意思也不恼，好脾气地说着，“你还是一点儿没变。”

“什么？”既然被发现了，洛遥声也就撤了那副稳重严谨的人皮壳子，恢复了原本的姿态，不过这人后面那句话说的太浅，她没能听清。

“没什么。”洛封秋轻描淡写地把自己的嘴漏拂了过去。

二人之间就这么任由沉默地尴尬蔓延整个屋子。

洛遥声自己倒是无所谓，如果洛封秋没有将她的身份点出来，她倒是能够和他好好唠唠，可这人把她的皮都给扒了，那唠什么。

重生感受吗？

说起来，洛遥声倒是真想起来一件可说的事儿：

“你知道怨灵？”

“嗯。”洛封秋答道。

“那洛韶风的事……”洛遥声尾音处的迟疑，明显是在等着洛封秋给她解答。

洛封秋不负她望，解答道：“我曾在他的屋中看过一本灰皮的书，他见我在看，便问我觉得如何，我说‘邪魔外道’，就被他赶着打了出来，后来细想……”

洛封秋琢磨了一阵子，弄得洛遥声不耐烦了，才继续开口：“确实是邪魔外道。”

“……”

洛遥声听了低头顺着二司的毛。

心想：兄弟，你确实耿直得该打了。

“但我本以为他不过是涉猎尔尔，没想到他却真的走上了这条道，我发现时已经来不及阻止了，将他逼下了族长之位，念及旧情，把他关压在了族外，哪知他竟然趁我闭关，逃了出来，还来了这洛族作乱。”

洛遥声听了他这番话，抚摸二司的手骤然停了下来，问道：“你发现那本书时，是在什么时候？”

“二十多年前吧。”洛封秋回忆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