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澜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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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一段时间，接沉音和顾然放学的人换做了王叔。

顾诚从一开始的早出晚归，到最后几乎不怎么回家。

虽然顾诚一直没有提及有关案子的事情，但沉音却被能从顾诚越来越凝重的脸色看出来，案子的进展并不顺利。

这天夜里，沉音起来喝水，忽然听到走廊上的动静。

等到沉音打开房门，便见拿着一堆文件正准备离开的顾诚。

“顾警官？”

听到沉音的声音，顾诚回过头：“小音？我回来拿东西，吵到你了吗？”

“没有，我自己醒的。”沉音摇了摇头，抬眼看着顾诚。

几天不见，顾诚的脸上多了分疲惫，那双锐利的眼睛依旧明亮，眼睑下却微微泛着青黑。

在顾诚那身笔挺的制服上，沉音又闻到了新的血腥味：“顾警官，那个案子还没有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