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少女的至亲,是少女的族人啊!
樊厌一把握住了少女的手,眸中流露出属于狼的凶狠,他咬牙,声音低沉中夹杂着怒意:“谁做的?”
沉音将自己的手缓缓抽出来,语气平静:“这与你没有关系。”
“阿音”樊厌紧紧蹙起眉头,声音激动:“你是我的恩人,你的事怎么可能与我无关?”
少女的家族被灭,这种事他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樊厌难以想象,在事情发生的时候,少女是怎样的心情。
他也不敢去想,少女究竟是怎样独自活下来的。
樊厌的尖锐的虎牙紧咬下唇,血渍染上他的薄唇。
沉音看着他的模样,缓慢的扬起一抹笑,但这笑意不达眼底,看上去有些空洞:“樊厌,过去三百多年了,能再见到你,我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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