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音,你那一剑刺得有多深,想来你自己也清楚。”
“本就是对付血族的银制品,又是擦着心脏穿胸而过。”
“血族的自愈能力很强,但血族的心脏却是比人类还要脆弱,即使霍尔是亲王级别的血族,想要醒来也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说到这里,理查德抬起头看向沉音:“更何况,他还在此之前长期使用着圣器,圣器带来的反噬有多厉害,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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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查德离开了,他所说的话却一句句在脑中回荡。
沉音睫羽微颤,缓缓垂下了眸子。
视线中是男人俊美苍白的脸,没有呼吸,没有心跳,甚至没有体温。
她在对方的身上感受不到一点活着的迹象。
“他们说,你是霍尔,也是纪澜安。”
“他们说,你从没做过对不起我的事。”
“他们说,你对我的心从没变过。”
“为什么这一切,都和我所知道的不一样?”
外面的雨下的越来越大,风夹杂着雨水拍打着窗户。
天渐渐黑了,房间正浸染着浓稠的墨色。
沉音在房间中站了许久,直到腿脚都开始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