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还穿着平常穿的宽松衣服,可能,是因为制服为了显得身姿挺拔,太过贴身而不愿意穿吧。
当他看见江禾,却见江禾对他使了使眼色,并且听到了江禾的传音。
他点了点头,但以练体之术为主的他,却不知道怎么传音回去。
“现如今,你逼迫老母服毒的恶逆之举,和陷害同盟会同僚之事已经败露。”江禾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同盟会虽没有逼迫老母服毒的律例在先,可是,军法严明!”
“你在边域守城之内,坑害同僚,引起内讧,是为不睦。这是其一。”
“其二,你在知道本圣子比你级高一等时,还敢以下犯上,是为谋逆!”
“本圣子,便以这两条罪名,发落你们几人!”
“祝老,这两条罪名,在同盟会军法中,该怎么处置?”江禾可道。
“呃……不睦之罪…虽然要严惩,但最多也就是关禁闭或者受一些皮肉之刑,有时候,将士们之间有些矛盾在所难免。可谋逆之罪,就是重罪了。”祝苍说道:“战士上战场,若是连长官的话都不听,甚至还敢谋反,就是在拿人族之命运开玩笑,这种罪,无一例外,斩立决。”
“无需上奏,无需禀报。何时谋逆,何时处斩。若是在战场上等将士都跑光了才论罪,那就晚了。”
听了祝苍的话,这几人的脸一下就白了。
他们一个个瘫坐在地上,整个人都傻了。
不过此时,祝苍却在跟江禾传音:“殿下,还是不要处斩为妙,您才刚来,就杀好几人,恐怕会对您产生不好的影响。”
江禾看了看祝苍,微微一笑:“本圣子若是不给清湖药派一点教训,他们还以为本圣子好欺负。”
“若是不给他们一点苦头吃,他们下次还敢再来。到那时,祝老,你说我斩还是不斩?”
听到这,祝苍愣住了:“这…”
“惟有有去无回,才能让他们明白,本圣子之威严,是为何物。”江禾再次传音道:“不过,祝老,你也别小瞧了本圣子,办法,有的是。”
随后,江禾再次对众人说道:“虽说,此罪为死罪,按照军法,应是斩立决。”
“但本圣子初来乍到,也不想一来就见血,诸位,我打算,放他们一马。”
江禾这一番话,立马把这清湖药派几人立马来了精神,他们纷纷向江禾叩头:“多谢殿下宽宏大量,多谢殿下宽宏大量!!”
可在场众人,却完全无法接受,他们一个个义愤填膺:“殿下,我们知道您一片仁慈之心,可这种人,饶不得啊!”
“这种人,绝对饶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