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就是趁着还没正式上班的这段时间过来和阮娇同志请教一下。”徐文清这些年没少被赵淮南针对,也知道他是个什么脾气。
被针对的次数多了也就习惯了,不在乎多这一次两次。看在师傅赵厂长的面子上,徐文清也从不会和他多计较。
只不过这次的情况好像不太一样,他能看出来赵淮南并不是单单看他杵在这里不顺眼,和小孩子恶作剧一样非要给他找点茬心里才舒服。
他在意的应该是身边的这个女孩子。
“请教一下?好,我觉得挺好的。”说完,赵淮南突然高兴的笑了一声。
阮娇看到赵淮南此刻竟然还能笑得出来,一瞬间更慌了。
完了完了,他该不会是被气得失去理智了吧?
那她可就真的罪过了。
虽然经过昨天的一番友好交谈,阮娇把徐文清也当成了自己的朋友,但赵淮南才是那个和她认识最久的朋友,如果非要分个亲疏远近,那她肯定还是会选赵淮南。
正当她准备抱歉地和徐文清说一声改日再教他画素描的时候,却见赵淮南从裤兜里掏出来了一个皱巴巴的纸团。
他低声“啧”了一下,皱着眉头把纸团重新拆开,好不容易才把它勉勉强强恢复成了一张纸的样子。
“???”阮娇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动作,完全搞不懂他在干什么。
就连徐文清也有些奇怪他的举动。
见在场的两人都把目光投向自己,赵淮南面不改色,用一副风轻云淡的态度说道:“都看着我干嘛?没见过试卷啊。”
说完,他又看向阮娇,继续说道:“这可是你说的,我有什么不会的题目可以随时拿过来问你……怎么?昨天刚刚说过的话今天就想反悔了??”
“没、没有。”阮娇怎么也没想到赵淮南会随身携带试卷,而且还是这种皱成一团、连是什么科目的试卷都看不出来的试卷。
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赵淮南终于满意了,然后斜睨了一眼旁边默不作声的徐文清,说道:“还有,今天中午是我先到的,按照先来后到的原则,阮娇你是不是应该先给我把题目讲完再去做别的事?至于后面过来的某些人,还是待在边上等等吧,正好厂办图书馆里的书多也不会无聊,当然,要是等不及了也是可以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