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君林道:“师傅的话,弟子谨记在心,弟子并非迂腐,而是有些事情,弟子做不来。也感谢师傅这些年来对弟子的教诲,您是一位知人善任的前辈,我相信您的眼光!”
许流苏一直注视着叶君林的表情,见他极为认真,不似虚伪,便不禁暗暗惊叹。
天麟殿,居然真的能教导出像叶君林这样的得意门生,的确是有点底蕴的。
在许流苏眼中,叶君林并非迂腐,而是做人做事,讲求底线,讲求问心无愧。
这一点,倒是和念九师兄极为相似,但念九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甚至比叶君林还要稍微狡猾一点。
“这个人,倒是值得一交!”许流苏暗暗道。
叶漱冥满意点头,又看向了许流苏:“怎么样,白衣道友,你能答应我的请求吗?”
许流苏深吸口气,平静地说道:“漱冥公,实不相瞒吧,您应该知道我和天宗之间的恩怨,您也应该知道,囚我朋友,害的我的故土化为焦炭,让我东奔西走,狼狈不堪的,就是你那可爱的师弟,范清尘。”
“我当然知道。”叶漱冥道。
许流苏皱眉道:“那您怎么就会认定,我会有可能答应您的请求呢?”
叶漱冥起身,走到了众人面前:“很简单,我与你做的是交易,而不是生死之论。”
许流苏眉头皱的更紧:“交易?什么交易?”
“呵呵,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开不出的价码。我囚下你的兄弟小白麟,我便有了价码,你才会来参加论道会。不然,你不用躲到天涯海角,天宗想要将你擒拿,都要大费一番周折!”
叶漱冥道。
他说的很有道理,如果许流苏逃到天涯海角,天宗想要缉拿他,虽然可以做到,却要花费很大力气。
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天宗是不会去做的。
虽然帝元玄铁十分重要,但比帝元玄铁更重要的事,也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