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虞媛都被用来做乐茗的挡箭牌了啊。
虞巧芙垂着眼睛,不肯回答。
既然结局已定,他别想把乐茗摘出去。
就算她要死,也得给乐茗留下一众隐患!
虞巧芙的父亲呆呆的站在那儿,看着她,连句话都不敢说。
虞屏山也在看她,见她不说话,他叹了口气:“你不想认,无妨。”
“我有不需要你承认也能证明的证据。”
他说完就看向了虞夏。
虞夏再一次拿起手机,划拉了好一会儿,找出来一条音频播放。
“问你个问题,虞媛的遗物藏在哪里?”
“嗯?这我怎么知道?她有遗物么?”
“自然是有的,你真的不知道?”
“这个……我想想啊,左右就是在虞家,具体什么位置我不知道。”
“确定是虞家?不会放在银行保险箱?”
“当然不可能,我家大爷爷最爱这个女儿,她的东西自然得在家里放着。”
“好。”
“等等,你要干什么?”
“与你无关。”
“行吧,我也懒得问,你如果真的能把她的遗物拿走,不知道咱们家的小公主要多伤心呢……这画面,想想就很美好。”
虞夏的手指轻轻一点,播放结束。
虞巧芙的脸色很难看,她皱着眉头,强撑着说:“这、这……录音在法庭上都不能作为证据,这是你们编造的!”
“的确,录音再法庭上不能作为证据,”虞屏山看着她,缓缓摇了摇头,“但这里也不是法庭。”
虞巧芙噎住。
她看着虞屏山眼中的冷漠,心知自己这次再也无力回天。
哪怕是最后想要给乐茗留下一个难题都是不能的了。
虞屏山屈起手指敲了敲桌面,微阖着眼睛说:“虞家不留这样的心肠歹毒的后代,从此,虞巧芙与虞家再无瓜葛。”
虞巧芙的父母膝盖一软,跌坐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