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珩一边打电话,一边回头瞥了某二人一眼。
爽?
想得美。
任他们有千般道法,他儿女双全。
“狗——比——”
秦辞和云苏站在原地,瞪着封珩的背影,异口同声的说。
云苏用手肘碰了碰秦辞:“整死他的话,小阿茗是算离异还是丧偶?”
秦辞:“算普天同庆、算为民除害。”
车上,乐茗垂着眼睛,伸手抓住了乐怀的衣角。
乐怀迟疑片刻,没把她甩开。
自家娇娇儿的脾气自己知道,真要是连个衣角都不让她抓,她怕是直接就要崩溃了。
乐怀仍旧板着脸,没瞧见她似的。
乐茗吸了吸鼻子,凑到他身边,小声说:“爸爸,我知道错了。”
乐怀闭上了眼睛,不理她。
乐茗的眼泪直接就砸了下来:“爸爸我错了……您别不理我嘛……”
乐怀听到她的哭腔心就软了。
得,被封珩惯的,越来越娇了。
现在是连不理她都不行了。
他皱着眉,侧头看向她:“错哪了?”
他控制着音量,既怕自己说话太软没有威慑力,又怕自己太严肃会吓到她。
教育孩子什么的,不管什么时候都很难!
乐茗的眼睛红得像是只小兔子,她扁着嘴,小声说:“不该违反约定。”
“你倒是清楚得很。”乐怀轻哼一声。
瞧着她满脸泪花,乐怀终是叹了口气,拿出手帕给她擦去了泪水:“那么脏的事情,我不想你碰。”
乐茗用力点着头:“我知道、我知道爸爸是为我好……但是我真的很怕封珩会死掉……”
乐怀长长的叹了口气。
他看着乐茗,眼中带着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