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楚揉着微微泛着红痕的手腕,觑着裴宴城的方向,忍俊不禁。
虞楚本来就东西很多,硕大的房子愣是被她的东西塞得满满当当,一时半会儿还真就没那么容易都搬过来,仅仅是靠他们两个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今天才把证给领了,往后的时间还长着,也不急于这一时半会儿的。
虞楚随便打包了一些日常用的多的,却也是有好大几个箱子。
时间太过匆忙,早晨裴宴城出门的时候其实是抱着渺茫的希望,压根没有想到这样轻而易举的就天降了一个老婆。
往日他也鲜少回家,除了每天有阿姨按时上门打扫,这里几乎没有人烟,更遑论有空余的房间。
现在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阿姨也没有一个,要收拾客房只能自己动手,可能还要花费不少的东西。
而虞楚拉着行李箱,抬手指着主卧的方向,“这间房是暂时不能住吗,为什么需要重新收拾房间出来?”
裴宴城:“那是我的卧室。”
虞楚点头,推着行李箱,不客气地推开那间卧房,作势就要把她带来的几个大箱子都给塞进去。
裴宴城眼睁睁看着她轻车熟路将箱子一一打开,把她喜爱的旗袍一件一件地塞进了自己的衣柜里面。
板正沉稳的深色系西装和端庄雅致、矜贵妩媚的旗袍交叉错落放置,无端的散发着缱绻和暧昧。
裴宴城喉结滑动。
洗漱台上他孤零零的漱口杯也有了伴,一会儿的功夫就摆放了满满的洗漱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