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城暗暗比了一个“一”,就一次。
“今天就给自己放个假好不好,我给你的助理打个电话,跟他说你今天不去上班了。”
压根儿不给裴宴城拒绝的机会,虞楚强势地给他盖上被子,“公司又不是少了你就不能转了,一天而已,亏了我赔你。”
然而裴宴城却是抓了重点词汇,意味不明的开口,“你赔我,是把你自己赔给我?”
虞楚驻足,好像真的考虑了一下可行性,点头,“也不是不可以。”
论脸皮的厚度,重生的虞楚就没带怕的。
这个时候浪的没边,虞楚怕早就忘记了曾经一度腰酸腿软下不来床且变着法求饶的日子了。
忽然瞥见放在一边的旗袍,虞楚似乎回味过来了什么,低头往自己身上的睡袍看了一眼。
戏谑的打量着裴宴城,手上抓着那顺滑昂贵的黑色旗袍,和她白皙的手形成视觉冲击,“怪不好意思的,谢谢老公为我宽衣解带。”
最后四个字,被虞楚刻意拉长了音调,仿若带了钩子,稍有不慎就把人魂都给勾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