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楚等不了裴宴城出来,胡思乱想当中就熟睡了。
裴宴城带着一身寒意出来,墙上的指针已经指向凌晨。
他没有立刻上床,而是将视线移到床上的小鼓包上面。
很小很小的一团,完全团在被褥里头,让他的心也瞬间柔软了一块。
捂热了手,这才将人从被子里面挖了出来。
裴宴城刚一上床,虞楚就滚了过来,在裴宴城的怀中寻了个舒服的姿势。
她没醒,是感受到了熟悉的体温下意识的行为。
裴宴城的身子略微僵硬,环住她的腰,不舍得松开。
只有床头的夜灯散着微弱的灯光,裴宴城就着这个姿势,几近贪婪地凝视着她的安静的睡颜。
虞楚的脸在他的胸口蹭了蹭,微张着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裴宴城并未听清。
他才不是有什么工作上的事情才来的海城。
不过就是想她罢了。
也真是奇了怪了,分明之前好多年不见也没有关系,现在不过是一天的功夫就叫他思之如狂。
裴宴城想,他这辈子大抵是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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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下了半夜的雨,气温也在不断地下降着,随着而来的是结果便是愈发的贪恋被窝的温暖。
“叩叩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