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不同了。
车刚刚驶入车库,虞楚就掐点醒过来了。
睡了一路,倒是没有先前那么晕乎了。
裴宴城接她下车,虞楚就干脆八爪鱼一般地盘在他身上。
昏黄的灯光落在两个人的身上,在地面上拉出来长长的影子。
虞楚安安静静盯了好一会儿,说道,“我有礼物要送给你,差点忘了。”
“什么礼物?”
虞楚摇摇头,“脑袋疼,要贴贴才能想起来。”
她喝了酒,不会发酒疯,除了熟睡就是撒娇,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
“不行,你酒喝多了,不乖。”
虞楚微眯起眼睛,像极了午后慵懒的猫,餍足地舔舔下唇,开口说着什么。
裴宴城没有听清楚,但还是问了句。
虞楚舒服的哼哼两声,凑到他耳边,叫他听个明白。
“假正经。”
纤长的手指勾住他光洁的下巴,“我还不知道你想的是什么?”
“明明就想极了,但偏偏不肯从了我,这不是假正经是什么?”
裴宴城开门上楼,把人放在早就收拾好的床铺上。
虞楚陷在白鹅绒的被褥中,手臂挡住了半张脸,但是依旧是活色生香。
男人在心里面不止一次的默念,他不和醉猫儿一般见识。
虞楚将裴宴城的外套抱在怀里,埋首进去深深地嗅了嗅。
而后不满的目光还是落在了裴宴城的身上,“你为什么就不好奇我给你准备了什么礼物?”
要贴贴都不给,简直小气。
但是她虞楚绝对不是小气的人。
伸手在床上摸了摸,半天都没有找到自己的东西,秀美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眼波里泛着水雾。
“在找什么?”
裴宴城耐心的蹲下身子,询问道。
虞楚想了想,声音含糊,“包。”
她要给他的东西在包里放着,可是她现在好像把包给弄丢了。
裴宴城倒是听清楚了她的话,“包,我放在车上了,我现在去给你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