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楚脸色通红,别开了视线:“……差不多。”
“可以再说一遍吗?”
虞楚的声音逐渐沙哑也逐渐暴躁起来了:“裴宴城……我今天晚上都说了几十遍了!!!不公平,凭什么……一直都是我再说?”
谁知,男人笑了,“好,那我也跟你说,我爱你。”
他仿佛乐此不疲,不觉得麻烦,拉着虞楚给他数着数,数他究竟说了多少遍。
“……五十二。”
“不对,五十三了,你数错了,我们从头来过。”
下半夜的时候,突然间飘起来了纷纷扬扬的雪。
繁华的江城逐渐宁静,覆上了一层银白。
海棠公馆的动静也愈发小了。
大金已然习惯了,依旧没有睡在自己的窝里面,而是守在卧房的门口,梦中酣睡。
裴宴城将虞楚抱起来,走向了浴室里面。
浴缸里面放满了水,他将虞楚放了进去。
墨色的长发漂浮在水面上,遮掩住了满是痕迹的雪白的后背,她扭头看向裴宴城,嗓子沙哑得厉害,“你先出去。”
“我保证,安安分分。”
男人的保证落在虞楚的耳中却不那么可信,特别是这个时候。
她抬着有些酸软的手臂,指着门口的方向,态度无比坚定:“不行。”
虞楚说不行,那就是不行了。
裴宴城认命的出去了,随便套了身睡袍,松松垮垮地系着,伸手整理着凌乱的床铺,又换上了新的。
动作熟稔,想来也是做的不少了。
这衣柜里面塞了好几套,也不愁没得换的。
裴宴城将床单那些裹在一起,放进了洗衣机里面。
这些定然是不能让刘嫂来洗的,虽然明眼人一看每天换床单这些就知道夜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开了换气系统,空气中弥漫着的那股颓靡暧昧的味道渐渐消失。
刚刚将床铺好,浴室里面就传来了虞楚的声音:“老公,你还是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