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
重来一回,她正好不想再与那个薄情郎有任何牵扯,更何况,谢家满门忠烈,不该落得那般惨烈的结局。
宁姝捏捏眉角,心里盘算着什么,她那位父皇还真是给她指了一门好亲事,十五年放逐,十五年不闻不问,呵呵。
好不容易想起她来,便是召她入京,逼她在三天之内成婚……
在这之前,她跟谢行之连面都没见过。
至于这位准驸马,倒也是京城的风云人物,年少时,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可惜,好光景不过几年。
三年前,于昭关一役大败,被人挑断手筋,自此弃武从文,沦为一个废人,再也没法上战场。
说是世子,其实空有其名,形同虚设。
听说,自那以后他的性子便变得阴沉不定,喜怒无常,前世,她也正是听说这一点,才豁出一切去跑了。
至于,柏清朗,那完全是个意外。
现在,她不想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