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姝:“……”
您老真大度!
不止大度,而且还特别的光明磊落,真的。
若不然,谢贤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谢贤是真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君君臣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样的概念已经灌输到他的脑子里,很多年了。
现在想改,也改不掉。
更何况,宁姝是华老国公带大的,一直长在西北,跟她有什么关系?!
“算下来,这次的事情完全是我咎由自取,要不是我识人不清,也不会……”
“我听行之说过,您之前曾跟他定下计划查找军中奸细,只是,后来怎么会?”宁姝疑惑道,一个征战多年的将军,实在不像是会贸然行事的人。
这件事情,根本就说不通。
更何况,还提前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