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你身边那小情人吗?”
卧槽,她这话什么意思?要拿我威胁黄药师吗?
黄药师自然不会再理会她这种无聊的调笑,当即弹出一粒石弹封住她的哑穴。
我转头看向裘千尺:“叫你嘴欠。”,再转头看向黄药师:“早让你封她哑穴你不听。”
黄药师却只是笑了笑,不作回答。忽而一个斜步,抽出丘处机背上的长剑,刷刷两剑划在裘千尺的手腕上。俯首对裘千尺说道:“就像我现在废了你的武功一样,不为什么,兴之所致罢了。”
说完将长剑扔给丘处机,对我说道:“我们走。”
裘千尺啊裘千尺,你这算是彻底打错算盘了,我都给你解释了,我跟黄药师不是情侣你不相信,拿我威胁半分作用没有不说。黄药师这人是肯受人威胁的吗?你这是在自寻死路啊!
王处一听了裘千尺的话,转头看着我跟黄药师,惊讶得合不拢嘴:“梅姑娘,她说的是真的吗?黄岛主跟你?”
你还真有胆子问啊,没看到裘千尺的下场?
我和黄药师还没回答,丘处机却大咧咧地一挥手:“王师兄莫要听这妖人的胡言乱语。人家梅姑娘是有夫君的,再者黄岛主是她的师父,你怎么能跟着这妖人瞎起哄呢?”
黄药师回头似笑非笑地看向我:“你什么时候有的夫君?为师怎么不知道?”
当时不过为了糊弄丘处机编了个借口,没想到这道士竟然给当真了。我现在要怎么去变出一个夫君来?
我这正踌躇着该怎么回答,那边王处一自己却幡然醒悟了,笑呵呵地上前道歉:“是贫道糊涂了,刚刚听这妖人胡说一通,信以为真,却忘了梅姑娘的夫婿贫道当年也是见过的。”
这回换成我吃惊了:“什么?你见过?”为什么你都见过了,我还没见过?王处一你究竟是怎么幡然醒悟的,都醒悟了些什么?
“当年姑娘在华山之下已经收了段公子的定礼,段公子已然算是姑娘未婚夫婿。贫道一时糊涂,听了这妖人胡言难免有些胡思乱想,还请岛主姑娘见谅。”
“原来是他啊。”我想起了当年华山论剑,下山的时候那位段公子好像给了我一块玉佩,当时王重阳等人还说我不守礼节私相授受什么的。
王处一说完,和丘处机押着裘千尺离去。
我仍沉浸在当年华山论剑的回忆中,身旁有人凉凉地问道:“还在想你的‘夫君’吗?”
我不假思索地点点头:“是啊,好多年没见到他了,也不知道他现在长什么样子。”
不知为何,周遭的空气似乎变得更冷了几分。我抬头瞅了瞅天上的月亮,心想这天也没变啊,怎么气温就变了呢。
“他是叫段什么来着,段西还是段须?”我朝黄药师问道。段公子的口音挺好听的,但就是咬字不大听得清。时隔多年,我不仅记不得他长什么样子,连他叫什么名字都忘记了。
周遭的空气似乎有些回暖,黄药师说道:“这我可不知道了,收定礼的人又不是我。”
他说着一转玉箫,往前走去,心情似乎颇为不错。我立刻跟上:“等我帮阿衡找到锦囊,等我帮你找到《广陵散》,我们去大理玩一玩吧?”
我想起了当年华山论剑之后,我和黄药师游山玩水,他曾经说过大理的风景绝佳,气候宜人。更难得的是,民风淳朴,四海升平。真正做到小国寡民,鸡犬之声相闻。虽然上辈子我已经去大理旅游过,但那都是吃喝玩乐打卡拍照。不是他说的大理,我还是想去看看能得到他如此称赞的地方是什么样子。
他手中的玉箫往我头上一敲:“说了多少次了,你才是阿衡,这个名字不准她用了。”
我揉着头:“就说去不去嘛?爽快点。”
“你想去就去吧。”
“欧耶!”我激动地跳了起来。
“眼下还是先去临安逛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