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修伟也只能如此了。
可一上船,他就差点被熏晕过去,捂着口鼻皱着眉头,强忍着随船去救人。
他一走,小四子立刻抓着五爷的手问,“白白,你看到他的宝剑了没?”
展昭和龙乔广都下意识地低头看小四子——刚才小祸叔也盯着那把剑看了,这剑有什么问题?
白玉堂自然也看见了,刚才小四子盯着剑看的时候,他也看了一眼……发现剑身上有鎏金的图案,还镶嵌着宝石,其中在手柄的一段,特别像一个鸟的形状,正是刚才公孙从刺杀庞煜那刺客身上,描下来的纹身图案。
五爷大致一说,赵普和展昭都皱眉,“又有人要杀庞煜?”
白玉堂和小四子都点头。
“他没什么事把?”展昭都有些心疼了,庞煜改好之后挺乖的,就一个功课都忙不过来的安分学生而已,招谁惹谁了!太师这辈子也就这一双子女,一下手就要宰一个,那太师不得拼命么!
“我之前不是看到口宝剑么!”小四子接着说,“我那天看的是反过来挂的,所以那个鸟头不是太清楚,现在看,是同一把剑呢!难怪觉得眼熟。”
展昭忙问,“就你看
到的那个杀人埋尸的凶手配的剑?”
小四子点头!
龙乔广虽然没太听懂众人在聊什么,不过又是庞煜险遭毒手,又是杀人埋尸的,这七国公上来就挑事不把边关军放在眼里……
“跟那帮人有关系么?”广爷示意了一下远处一群正爬上鱼货船,结果被熏得直呕的老头儿。
赵普略带嫌弃地皱了皱眉头,“这帮人是有点讨人嫌……不过好像……”
展昭和白玉堂也都有同感,并不是特别狠毒有城府的感觉,挑衅的目的也很明显。
一旁小四子也嘟囔了一句,“像是来搞笑的。”
几个大人都瞧着他——是有点那味儿。
展昭看着往这边驶来的货船,就提议,“要不然再试试传说中的景公?本来最有嫌疑的就是他,那把宝剑会不会是他当年配到的,后来传给了儿子?”
众人都觉得有这个可能。
“不过么。”五爷说,“那把剑虽然看起来花里胡哨的,但感觉有些年代了,繁复但不浮夸。”
展昭和赵普也点头表示同意,“是把好剑,但想不起来是什么剑。”
“我师父好像知道的样子。”龙乔广还是有点惦记他师父,“要不然一会儿去回问问?”
想到这里,广爷又摇头,开始碎碎念,“不要不要,万一他不想说或者万一勾起他什么不好的回忆,或者一不小心给他招来了麻烦,要不然还是不要问了吧,等他老人家什么时候想说再说……”
众人无奈地看着开启嘀嘀咕模式的话痨,都想把他踹河里去。
倒是小四子突然一拍手,问龙乔广,“广广,之前祸祸和红姨姨成亲的礼金簿你收起来了么?”
展昭和白玉堂也想起这茬了,对着龙乔广点头——要找也忘忧的住址。
“在我那儿呢,媳妇儿收起来了。”龙乔广好奇,“找那个干嘛?也要随份子么?”
展昭说想找个人的住址。
广爷好奇,“找谁啊?我都背下来了。”
众人都惊讶地看着他——你背礼金簿干嘛?
广爷一挺胸,“那都是来喝我师父师娘喜酒的人!是我师父的人脉当然要记住!”
展昭和白玉堂都看赵普。
赵普撇着嘴无语摇头——平时写个公文整理个行军志怎么没见你那么积极呢。
“那礼金簿里有个叫也忘忧的人么?”展昭和白玉堂一起问。
“也忘忧没有。”广爷摇头,说得特别笃定。
展昭和白玉堂都有些失望——所以没去参加婚礼么?
“也记忧倒是有一个!”龙乔广这一口气喘的,给展昭和白玉堂都整不会了。
赵普也纳闷,“也记忧?”
广爷点头,“??因为名字很特别么所以更好记了,而且是在师父亲属那一栏里的,我记得更清楚啦!我师父的亲戚就是我亲戚!”
“那他住哪儿你还记得么?”展昭问。
广爷插着腰点头,“记得,住鸢戏楼。”
一句话又把对面几个说愣了。
“鸢栖楼?”
“鸢戏楼。”
“鸢西楼?”
“鸢戏楼啦!”
广爷一跺脚,伸手指着城东的方向,“五莲山鸢戏楼!”
众人都盯着话痨异口同声问,“五莲山也有个鸢栖……不是,鸢戏楼?”
龙乔广点头。
展昭白玉堂还有赵普都不约而同地想起了那个恶言灵稻草人里
头的黑色树皮——那棵裂开的能诅咒人的枯树也在五莲山里!这么巧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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