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回头,就见殷候正站在他身后。
“那个假荷花呢?”殷候问五爷。
白玉堂说在天牢呢,问殷候是不是想见一下?
殷候点点头,五爷就也不去看球了,带着殷候去天牢。
天尊揣着手左瞧瞧右瞧瞧,是跟着去天牢呢,还是跟着去球场呢……
还没等老爷子决定,霖夜火和小四子一人一边拉住天尊就往外跑。
“尊尊去给撑腰!”
“对!让他们见识见识中原武林的高度!”
……
白玉堂带着殷候去了天牢,本来荷花是要关在班房的,但是之前班房出了事封起来了,为了安全起见,关在了天牢里。
荷花在一个封闭的牢房内,单人独间,戴着镣铐。
赵虎给白玉堂和殷候开了门。
牢里,荷花正坐在桌边,骇人的脸上没有面具,就蒙着块布。
殷候也没进去,白玉堂站在牢房门口,看到荷花的上方,出现了一双眼睛。
白玉堂盯着那双眼睛看着,这几天五爷看多了展昭的魔王眼,加上刚才听了一番关于魔王眼的说法,再看殷候的魔王眼,的确是跟展昭的有很大不同,具体不同在哪儿呢……用他师父的话讲,看气质?
殷候的魔王眼看了一会儿之后,就闭上了。
五爷回头看他。
这时,荷花也动了动,转过头,看门口的五爷。
殷候摇了摇头,示意白玉堂走吧,没什么可问的了。
五爷就跟着他出了天牢。
“这根本不是个人。”殷候告诉白玉堂,“最多算个傀儡。”
“傀儡?”五爷纳闷,又是什么稀罕玩意儿?
“就是一个没有记忆的人,然后给他灌输一段记忆。”殷候表示这并不困难,“就好像一张白纸,随便画点什么在上面。”
“那这是个假桃花么?”五爷问。
殷候想了想,“没准,完全感觉不到他有什么情绪。”
“没情绪?”
“嗯。”殷候点了点头,似乎也不知道该怎么给白玉堂解释,“就跟昭儿说的那种感觉似的,像在翻一本书一样,书的每一页纸都是一样的。”
五爷似乎明白了殷候要表达的意思,“对啊,人不可能做任何事情都没有情绪……就算荷花是个喜欢杀人的疯子,那他杀人的时候应该是有情绪的吧!”
殷候点头,“就是这个意思。”
“所以这个多半是假的。”殷候说着就往外走,还是去看球吧。
五爷跟着他一起走,突然很好奇,就问殷候,“外公。”
“嗯?”殷候瞧瞧他。
“你跟我师父不是算师兄弟么?”白玉堂跟殷候打听,“可你俩小时候学的功夫基本都不同。”
“有不同也有相同的,打基础的时候其实差不多,不过兴趣和天赋完全不一样,稍微长大点就练的不一样了。”
“那你俩有相互给对方出过主意没有?”五爷问。
殷候瞧了瞧他,“出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