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无支祁脱身,洗刷罪名。
毕竟,天帝不插手于诸天万界之事,而维持住大荒昆仑和清世的局面平衡,也是噎鸣的职责,毕竟若是清世大荒诸国之间的混战,也会带来大量的死亡,噎鸣也不愿意出现这些事情。
只是仍旧有神将不服气:「我们就只听他一面之词就相信了他?!」
「他可是真的杀了我们的好友至亲啊!」
「殿下,您要为我们做主啊!」
他高呼出声,而后猛地半跪在云端之上,声音诚恳字字泣血,他这一个动作,其余诸多的各部神将也都齐齐地半跪下来,高呼道:「请殿下为我们做主啊!!!」
其中昆仑一系的虽然并非跪下,却也是长拱手一礼。
这却是并非他们借势发作,委实是心中一股怒气哀伤积蓄在心头,哪怕是噎鸣说的再有道理,他们都不肯去相信,那可是他们数千年来乃至于万年来的至交好友,不知道多少次的生死与共,就在自己的眼前,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被打碎,被打死。
鲜血横流,再不能像是往常那般饮酒欢笑。
此刻亲眼看到凶手在前,一股郁郁之气和悲愤之感郁结于胸,几乎如同是点燃了一捧烈火,怎么能忍受得住?
感知到一道道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金乌徐徐吐出一口气。
华贵袖袍之下的手掌握紧又松开。
当年女丑,就是被他们十兄弟在被【真实】蛊惑的情况下杀死。
女丑怨恨不散金乌在这数干年的时间里面也常常前去,不惜损耗自身的根基为其洗练怨气,
南海之战后,【真实】陨落,而女丑也终于得偿所愿,能够重新游览于四海之中,遨游于大荒昆仑之上。
金乌待其甚是敬重。
而女丑也不在记恨于过往。
金乌几乎是将其当做了自己的义姐。
而今还没有过去多少好日子,便是死于那‘无支祁,的棍棒之下。
被一棍打死了两只通灵的大鳌,而后一棍敲在了真灵上,直接魂飞魄散,怕是再也不能复苏,他见到了女丑的尸身,心中怒意悲愤涌动之余,方才短暂舍弃了巡游大千的职责,寻找到了共工,要去找一个说法。
但是此刻,他冷静下来,听完了噎鸣的话语,徐徐吐出一口浊气,道:
「我相信你。」
诸神哗然!
「殿下!」
「殿下不可啊!」
但是金乌却没有在意其余那些因为怨恨痛苦而几乎要燃烧起来的诸神,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内心同样如此,只是看着那位新晋道果的淮水祸君无支祁,一字一顿道:「但是我要你将那个伪装成你的家伙带回来。」
「我要以他的血,来祭祀大荒和昆仑枉死的生灵。」
无支祁颔。
这个时候,卫元君眸子微转,忽而开口道:「既然如此的话,就这样白白地将我们放走,诸位似乎也不是那么地服气,现在真相未曾分辨清楚,诸位心中恨意怒意齐上,不相信我等也是自然,如此,我留在这里,作为人质。」
「而共工大神,则作为监视盯着无支祁,以免其胡来,如何?」
这些诸神本来就还没有立刻相信无支祁是完全无辜。
毕竟,那般狂暴之姿态,横扫四海,无有一合之敌。
连最是擅长防御的顶尖大神之一的玄武都被打得重创,险些死在四海。
当下就要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在金乌,噎鸣,还有共工都在的状态把事情弄清楚,但是没有想到噎鸣搬出来浊世,而金乌也同意了,此刻正是不上不下但是情况,放他走吧,心里不甘,不放他走吧,也没有办法不放。
此刻这看上去才十七八岁的少女主动开口,正是落入他们下怀,连连答应。
而无支祁皱眉,正要拒绝,卫元君传音道:
「不用担心我。」
我年少的时候也在这里待过不少的时间,再说了,我虽然实力十不存一,但是也是道果,这些人拦不住我,不过在那个人出发之前,我把我的道果和九成底蕴交给了他,真要遇到了浊世的你,我怕是累赘。」
「共工却是不同,本身就是底蕴深厚的古神。」
「又是极为擅长战斗,还曾经是人族文官,对于人族也有天然的好感。」
「你们又是好友,曾经并肩作战,彼此联手也能够发挥出最大的效果。」
「是最好不过的了。」
无支祁慢慢被说服,旋即谁子横扫周围:「但是我担心他们对你失礼。」
卫元君安慰他道:「无妨的,我自有定计。」
「况且,你该要马上去堵住那个家伙了。」
无支祁疑惑:「堵住?谁?」
卫元君的眼底浮现出一丝凝重:
「是我们错漏了,原本的阵法能够识别异常气息,但凡是有人敢于上山的话,必然被察觉到,我们便可以回援,但是连玄武,庚辰,乃至于陆吾神都没能当面发现那浊世的你的不同,想来是有特殊之处在。」
「他故意在大荒做下这些事情,阻拦拖住了我们的脚步。」
「自然是打算要再度利用那连陆吾都分辨不出来的相似去做一些事情。」
「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