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建设去替我拿回来的,我早早就睡了。”说完张远倒了水洗手去了。
早饭刚吃完,白大河家的大闺女十二岁的白如雨就噔噔噔跑过来了。
“大伯,爷奶让你过去一趟!”白如雨跑进屋里就东打量西打量着,又皱了皱眉,她明明闻到香味了,怎么都找不到吃食呢?
“白如雨,爷奶叫我爸过去啥事?”白如霞跟她同岁,就差两个月出生,该叫声姐才对,不过她很是看不上又懒又馋,心眼儿还坏,关键鼻子好使,属狗鼻子,一点吃食的味道都不放过。
“我咋知道,大伯去了不就知道了!”白如雨说完转身就走了出去。
白如雪跟出来的时候她正贼嘻嘻的看着碗柜。
“还有事?”白如雪在后面问了一声,把她吓的猛一转身。
“大姐…你家早上吃啥了?这么香,给我吃点呗?早上我们吃了苞米面糊糊都没吃饱。”白如雨讨好的笑着说。
“你那狗鼻子是不是坏了,我们家早上也是吃的苞米面糊糊,哪有剩的?赶紧走赶紧走!”没等白如雪说话呢,后面白如霞就跟了出来。
两人有仇,见面就打架,白如雨贱,总能惹的白如霞跳脚。
“切,这可不是苞米面糊糊的味道!你骗谁呢?”白如雨不信。
“你把我们家小白菜都给霍霍的帐我还没给你算完呢,小心你再不走把脸都挠花!”白如霞恶狠狠的说着就要上前就抓白如雨。
“切,走就走,回去我就告诉奶你们偷吃好吃的……”白如雨一个箭步冲了出去,也不忘喊着话威胁。
“你去说,说完出门要小心啊!”白如霞也在后面大声喊。
“行了,人都走远了!”白如雪把妹妹拉进了屋。
“奸懒馋滑的玩意,真想一脚给她踹出去!”白如霞愤愤说着“要不是那三个崽子,咱家能吃不到酸菜?能没有鸡吗?”
还记得自家吃不到酸菜是因为,白如雨带着两个弟弟过来把她家自留地种的白菜都给拔了,在种都来不及了。
外面冻肉的大瓦缸就是腌酸菜用的,今年自家都没能腌酸菜,导致一个冬天没啥菜可吃。
白如雪也知道,白大河家三个崽子把她们家鸡也霍霍了是白菜也霍霍了,原主气不过找上门来理论,跟三婶儿李贵花干了一架,被老白婆子打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