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在川定了定神,走过去,把苏木身上的布条解了下来,拿了酒精给她清洗伤口。
“忍一忍!”
“嗯!”苏木应了一声。
白佩兰走进来见到苏木的伤口惊了一下,“这么严重?”
“阿妈,没事儿,这是用刀划开的,为了放毒,上了药就好了。”苏木说道。
白佩兰点头,她还是知道女儿的医术的,她都是跟自己父亲学的,父亲有多高明不用说了,女儿至少也学了八九成,应该没问题。
至于陆在川帮她清理伤口她倒没想那么多,他本来就是医生,而且他还是晚辈,很正常。
再说自己也不懂,这里也没有别人可以帮忙。
清理完伤口,涂了药,又用纱布包起来。
白佩兰把衣服给陆在川,他换了衣服,三人一起到外面吃饭。
“真的不用去医院吗?”陆在川再一次问。
“真的不用,现在就是去了,县医院也早关门了。”苏木说道,“这种毒蛇咬伤我阿公治过很多次,没问题的。等会儿吃完饭你再帮我煎一副袪毒的药,吃两天就没事了。”
“好!”陆在川只好点头。
吃完饭陆在川迫不及待要帮苏木煮药,白佩兰看他,“阿川,要不你先回去吧,你也累一天了,家里有我!”
“白姨,没事儿,我来就行,您教我怎么做。”陆在川摇头,“我是医生,阿木万一有什么事我还可以处理。”
白佩兰想想也是,自己除了煎药其他也不懂,阿川是晚辈还要多谢他有这个心。
便跟陆在川讲了怎么煎药,怎么看火候,苏木有点累了,先回房休息。
本来想洗个澡,不过有伤也洗不了,只洗了脸脚就躺在了床上。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陆在川端着药上苏木的房间,她已经睡着了。
陆在川拉过椅子坐在苏木的床边,她的头发拆了下来,一头黑发如云般铺散在枕头上,眼睛轻阖着,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睡得似乎并不是很安稳。
陆在川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似乎有一点热,是发烧了?
“阿木、阿木!”陆在川轻推苏木,发烧了还能吃药吗?要不要退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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