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咬着后槽牙，大白天的，真是见了鬼了。

这人根本接近不得，甩了甩手，她赶紧跟着下楼。

她落荒而逃的样子，像极了撞见什么看不见的东西。

聂明离突然想到那日房间里飘进来的信，或许真有他看不见的东西存在。

他问向身边的元沅：“是你做的？”

元沅一脸无辜：“不是我做的。”

聂明离有些怀疑，元沅怎么不问问他是指什么事呢，这样直接否认，有些欲盖弥彰。

元沅没说谎，那真不是她做的，那是小余做的。

小余一直都在外面跟着，他保证已经不会伤害聂明离，所以元沅才让他出来，看到这女子有这样的小心思，他肯定忍不住出手制止。

人都被他吓跑了，他现在还在一旁气的破口大骂。

“这种胭脂俗粉竟然还想染指殿下！也不看看自己脸上脂粉涂了多厚一层，洗下来一层都能刷墙了！从前殿下身边的洗脚婢都比她长的好看！就她那样的，擦地都怕脸上掉粉！”

小余的话多少有些夸张的成分在，不过看他这么生气，元沅直接就被他给逗乐了，噗嗤笑出了声。

小余一直在骂骂咧咧，还不停夸着那个洗脚婢长得多美多漂亮，刚刚那个姑娘就是给她提鞋都不配。

说得元沅好奇心在疯狂蔓延，这个婢女到底有多漂亮啊，才能让小余这么夸。

直到进到屋里的时候，她还是没忍住跟聂明离询问。

“大人身边，是不是有个貌美如花的洗脚婢。”

聂明离不理解，她怎么会话题跳的这么快，突然就提起了这事，不会也是算出来的吧。

他身边的婢女多年来都只有那一个，是之前母亲身边的宫女，这也不算什么私密的事，他就随口告诉了元沅。

“的确有一个。”

“哦～”一个字音，被元沅发出婉转的腔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