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格玛咧开嘴，露出一个非常神秘的笑容：“就像还没到他该活的时候一样。”

维斯特看他。

这个时候霍尔插嘴说道：“所以那个小男孩的灵魂会变瘦，是因为他附在了自己的身上？强行附身，会让他消耗一部分灵魂的力量。”

“聪明！”尼格玛夸奖道，“虽然我不知道什么消耗灵魂，但是附身肯定是对了。”

维斯特也早就发现了回来的杰森比以前要瘦得多，他还考虑过灵魂是不是也会变瘦这种事情？

好吧，肯定是不可能的。

维斯特看向杰森，想听他说说，但是杰森抿起唇显然是不打算说一句话。

尼格玛继续解释道：“所以我帮二代罗宾把他的尸体偷出来，不，准确来说，我先偷出他的尸体，这是为了我吓唬蝙蝠的计划，谁知道他就那么顺势回到自己身体里面，于是我就让他加入了蝙蝠大狂欢，不过最后还是让蝙蝠逃脱了，说真的我还挺有点不甘心，要不是我最后还是给他留了谜语，我估计我回阿卡姆也会回的不甘心。”

“你到底给他出了什么谜语啊？”维斯特忍不住再次问道。

“我的死不就是一个谜语吗？”尼格玛挑起眉说，“还需要说得很明显吗？”

维斯特：“……”

所以你就是死了，然后让蝙蝠侠猜？

蝙蝠侠觉得明不明显他不知道，但是他肯定是看不懂尼格玛想做什么的。

“放心。”尼格玛安慰的说，“我和蝙蝠之间有默契。”

我不担心，反正死的又不是我，维斯特默默的想，他还是纠结杰森的问题吧。

“我想大概是杰森有强烈的想要与蝙蝠侠见面的愿望，加上正好又有最适合他的身体在旁边，所以他就很幸运的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面。”霍尔又接着说道，“即使适合的身体，这样的附身也属于非官方的，是短暂行为不说，还消耗了一部分自己灵魂，一旦灵魂不足够承担这种消耗，灵魂就必须得脱离身体了。”

“这样的消耗可逆转吗？”托尼问道。